“跟着您,有口肉吃就中!酒……”
他指了指自个儿脑门,嘿嘿一笑。
“不敢多喝,得留着脑袋办正事!”
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,更怕误了陈冬河和奎爷的大事。
陈冬河早对家人交待过:这虎子兄弟是他铁哥们,帮他弄了个值钱的铁家伙什儿,今晚哥俩喝点烧酒暖暖身子,家人们甭等,先歇着。
只有爹陈大山,一直坐在堂屋门槛里头。
黑影里,那柄磨得锃亮的柴刀就在他腿边靠着,一伸手就能够着。
那帮子不知死活的要是真敢摸黑来,撞见虎子在,也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惹得起奎爷这尊菩萨!
要是没敢来……更好。
事情查清,自有奎爷的手段收拾干净,外加把李二狗那杂碎从耗子洞里抠出来!
等找到人……陈冬河眼里寒光一闪而逝,他有的是法子让那王八蛋后悔爹娘造了他。
“冬河呐,恁冷天儿在外面冻成冰棍儿干啥?快进屋来!炕头火盆烧得滚烫,暖和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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