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这人,甭管现在装得多人五人六,骨子里那股子狠劲儿,还有出手这份爽利劲儿,那是刻在骨头缝里的!
多个香炉多个鬼,跟这种人攀扯着,总归没坏处。
陈冬河看着小六子那副见钱眼开的嘴脸,心里当然知道对方在打什么鬼主意,心底冷笑一声,脸上依旧一片温和。
这些地头蛇就是一群叮缝儿的苍蝇,拍是拍不死,赶又赶不尽。
能用几张沾着汗臭的票子买个短暂的“兄弟义气”,堵住他们四处漏风的嘴巴,省点麻烦,也算值得。
他三两句话打发走了千恩万谢的小六子。
一转身,就对上老爹陈大山惊疑不定中夹杂着愤怒的目光。
“爹——”陈冬河喉头有些发紧,声音尽力放得缓和,“我……我得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兔崽子!”陈大山嘴唇哆嗦着。
手里的旱烟锅猛地往门槛上一磕,铜锅撞击硬木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几点火星子蹦了出来。
“骨头又轻了?还要回去跟他们裹合那堆烂事儿?!”
老头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,是怕,更是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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