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祸不及妻儿老小,他娘的这是要坏祖宗家法!”
他舔了舔冻得发紫干裂的嘴唇,三角眼紧盯着陈冬河骤然收缩的瞳孔,挺了挺胸膛,努力摆出点江湖人的豪气:
“咱乡里混出头的几个把头,谁不知道李二狗那点烂裤裆事儿?谁不知道三哥你当年也是个体面人物?”
“这条道上不动家小的规矩,兄弟们心里都敞亮着。可那帮县城下来的愣头青,生瓜蛋子,他懂个屁!规矩值几个钱?就特娘的认票子!”
“兄弟我一得着这要命的消息,那可是两腿甩开冒烟儿,头一个就奔你这儿来了!够不够意思?”
陈冬河眼底的寒意瞬间凝成了冰碴子。
果然,李二狗这条毒蛇挨了打不认栽,竟真敢寻这种阴毒的路子,要咬他最疼的软肋!
他本打算等李家村那边松了弦,再悄无声息地进山,把这祸根彻底摁死永绝后患。
却万没料到对方手脚这么快,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。
胸中一股暴戾的杀机翻滚着冲撞心口,烧得喉咙发干。
面上却如同冻实的冰面,纹丝不动。
他手极其自然地插进厚实的棉袄口袋,指尖在系统空间微不可查地一引,一张卷了边的十元钞票便无声地落入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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