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,陈冬河才将两只野鸡收进空间。
他选这地方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。
地势开阔平坦,方圆千米之内,目光所及没有成片的高大密林遮挡视线,便于观察远处的动静。
唯独在这山坳雪地中央,孤零零杵着一棵格外粗壮虬结的老松树,树干怕得两人才能合抱过来。
老话说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
可这棵老松树,硬是在这背风又相对空旷的山坳凹地里,活成了霸王。
凭借多年的根基吸尽了周围的养分,周遭别说大树,连根像样的树苗都难活。
陈冬河几步冲到树下,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脱下外面那件打着补丁的棉袄。
反转过一面带着新补丁的里子,就在老松树粗糙龟裂,结满了松脂黑痂的树皮上狠狠蹭了几下。
冰寒刺骨,松脂早已冻结得硬邦邦像铁疙瘩,蹭不出多少粘手的松油味道。
只在棉布上留下了些许松树特有,清冽的木质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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