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用皮袄捂暖和的,赶紧的,抿一口!管用!”
在这冰天雪地的东北乡野,北大仓那浓烈的香型,已是老百姓能常惦记着的好东西。
至于供销社玻璃柜台里摆着的茅台之类,贵得吓死人。
那是大人物办事撑场面使的,寻常庄户人家,谁敢惦记那个?
陈冬河一点不客气,拧开瓶盖,仰脖,“咕咚”就灌下去一大口。
辛辣滚烫的酒液像一条火线,一路烧灼着冲下喉咙,在胃里猛地炸开一股暖流。
瞬间席卷了冻得发麻的手脚四肢,僵硬的骨头缝都仿佛被这烈酒的热力冲开了几分。
他长长地“哈”出一团凝而不散的白气,使劲搓了搓冻僵的脸颊,指着身后黑黢黢的林子笑道:
“奎爷,今天这山货有点占地方,本想着昨儿就给您送去。可东西还扔在林子深处,一个人倒腾不出来,耽搁了。”
“这不,紧赶慢赶,先把见不得风的熊胆,给您稳当送去了。”
“货?啥货?东西在哪儿呢?”奎爷一听“占地方”三个字,眼睛唰地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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