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砍柴的草帽山不远,紧赶慢赶也就十几分钟路程。
草帽山枯木多,又非林场地界,那些枯死的老树砍了也没人管。
不是村民们愿意跑这么远,实在是村口附近能砍的枯树早就光了。
大家都有心照不宣的规矩,护着那些还没长成的树苗,没人去打活树的主意。
那些挂着绿枝的青松,根根都顶着国家的印戳,枯死的,才能理直气壮拖回去填灶膛、烧火炕。
冬日烧炕煮饭,柴火是命根子。
进深山老林砍枯枝,非得几个壮实汉子搭伙不可,就怕撞上林子里饿急眼的野物。
陈冬河心急如焚,身影在树林缝隙间快速穿梭,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。
他太清楚狼的秉性,血腥味就是催命的符咒。
尤其人若流血过多,昏沉乏力,再加上害怕恐惧,保不准一不留神就一头栽下树……
“冬河!等等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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