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刃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,寒光闪烁间,骨肉分离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丝毫迟滞。
高级刀法的精湛,此刻展露无遗,每一刀落下都精准无比。
羊肉被干净利落地剔下,羊排上刻意多留了些肉好啃,连那四只羊蹄儿都被刮得锃亮干净。
陈援朝刚把两桶井水晃晃悠悠地挑回来,还没歇口气,眼前豁然开朗。
刚才还整块的羊,这会儿已经被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!
他嘴巴张得老大:“三……三哥,你这手脚也太快了!”
心里那点“天生力气大”的解释又有点站不住脚了。
这也太快了!
陈冬河没答话,自顾自走向院墙角落,拖出一个半人长、尺半宽、沉甸甸的大石槽。
这是他爷爷留下的老物件,当年养羊喂草料的家伙什。
石槽边沿粗糙厚实,一看就分量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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