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硬把袋子往他怀里塞,语气坚决:“柱子哥!你再跟我这么见外,就是骂我了!山里遇着伙儿大的,打了头熊。”
“肉多着呢,卖了些,自家也留了不老少。嫂子这正坐月子,熊肉最壮力气下奶水!”
“你不收下,我这心里头过不去,以后都不敢进你家门借车了!”
他故意把脸一板,眼珠子也瞪了起来。
张铁柱推拒了好几下,见陈冬河实在诚心诚意,这才半推半就地接了过去。
入手那份沉甸甸的压手感,就知道里面干货少不了。
他脸上泛起赧然的笑容,粗糙的手掌用力地在陈冬河肩上拍了拍,透着一股庄稼汉最朴实的感激:“唉,你这人……总这么破费……哥谢谢你了,冬河兄弟!”
俩人站在门口又扯了几句山里的惊险,初生娃娃的琐事,陈冬河这才告辞回家。
迈步刚进自家院门,饭菜的香气就热乎乎地扑到脸上。
老娘王秀梅沉着脸,和二姐陈小雨正闷着头,把粗瓷碗筷一样样摆到屋里低矮的饭桌上。
陈冬河一露面,王秀梅立刻用眼刀子剜了他一下,从鼻孔里“哼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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