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便转过弯来,连忙赔罪道:“奴才糊涂,青簪姑娘腿上负了伤,奴才千不该万不该,将才不该让人站着等您的。”
那道威迫的视线移开了去。
徐得鹿这才松放了下来,心中却不住腹诽,他哪敢让一个当奴婢的坐着等候帝驾。就是宫里的正经主子,位份宠爱不够的,那也没这待遇。
青簪这时出声:“不怪徐公公。”
皇帝哼笑了声。
好像在笑她帮别人说话倒是积极。
青簪垂下眼去。
她自然不是听不懂他方才那话暗含的钩饵:若在凤藻宫过得不好,那就换个地方。
在侯府仰人鼻息十几年,她从非难以点通的榆木疙瘩。
可她不能回应,又要如何出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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