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簪在皇帝的注目下走到亭中,尽管已有意控制,但不自然的缓慢步子,还是让轻飘飘的“罚跪”二字变成了显而可见的曾受磋磨。
她在皇帝一臂之距的地方艰难站定。
萧放没来由的有点心烦。
原本方才若她真如他人那般,对他告状、求他做主,他或许只会觉得她也不过是个顺杆便爬的庸常女子。
她没想着同他诉委屈,他反而因她有分寸高看一眼。
但现在,他又觉得或也不尽然。
不由想到她若是语气轻柔地诉说委屈的样子。
至于她挨罚的理由,多少也能猜到一点。
如果不是她欺君在先,他也不会以这种方式来拆穿警告她。
徐得鹿正犹豫自己该退出去多远才好,就听皇帝冷不丁开口:“你如今是越发会当差了。”
意识到是这话对自己说的,他懵腾了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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