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顾瑶拖长了音，神秘笑道：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啊？”刘娅更懵了，道：“这……”
顾瑶解释道：“准确的说，是我们老板娘的公司制作的综艺。”
好吧，刘娅继续懵，转而问道：“姜董的母亲的公司？”
顾瑶摇头道：“不是，是姜董女朋友的公司。”
刘娅惊讶不已，脱口道：“姜董有女朋友了？”
顾瑶微笑着道：“对呀，你第一次拍姜董的戏，恰巧我们老板娘在忙着节目录制，所以没能在剧组看到。”
刘娅听到这话，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，想想也是，如此帅气、多金、有才华的优质男人，又怎么会是单身呢。
她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，本欲问问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俘获了姜戈的心，却见一旁的顾瑶拿着手机在看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的直播了，就没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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