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俊支支吾吾了半天,脸涨得通红,最后才嗫嚅着说:
“爹……那地……太荒了……看不出来……就、就有条小河沟还有水……其他……其他不知道……”
赵老七一听,一股火气猛地窜上头顶,眼睛都瞪圆了,扬手就想骂这个不成器的儿子!花了半天时间,就带回来这么点废话?
但看着儿子和他身后那几个同样灰头土脸、面带愧色的青年,又看到周围村民悄悄投来的目光,赵老七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骂声又咽了回去。
他知道,现在骂人也解决不了问题,反而会打击本来就不高的士气。
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,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、沉重的叹息,无力地摆摆手:
“……算了算了。指望不上你!先……先带人去把那几口井彻底清出来吧!好歹先把吃水问题解决了。”
赵大俊如蒙大赦,赶紧答应一声,带着那几个人又屁颠屁颠地找工具清井去了,仿佛干这种纯粹的体力活更能让他安心。
又过了七天。
在这七天里,桃溪村的村民总算初步安顿了下来。
破损不太严重的房屋勉强可以住人,虽然漏风漏雨,但至少是个独立的窝。
祠堂成了公共区域和部分困难家庭的住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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