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忙碌,桃溪村总算勉强收拾出了个大概模样。
祠堂被清理出来,虽然依旧破败,但至少能遮风挡雨,成了全村人临时的庇护所。
村中的空地被平整出来,杂草和垃圾也被清走,看起来不再那么像鬼村了。
赵老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召集了各家户主,站在祠堂前的空地上。
他指着周围那些经过初步清理、但依旧残破不堪的木屋和院子,声音沙哑而无力:
“乡亲们,屋子……大概就这些了。有好有坏,有大有小。都说说吧,这……该怎么分?”
然而,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。
村民们互相看了看,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依赖。
桃溪村的这些村民,大多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或手艺人,逃荒路上习惯了听从指令,让他们出力干活没问题,但让他们自己动脑子想这种关乎各家利益的分配方案,却是一个个都成了闷葫芦,全都眼巴巴地望着赵老七,指望他拿主意。
等了半天,没人吭声,赵大俊挠了挠头,瓮声瓮气地说:“爹,你说了算呗,你说咋分就咋分。”
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,赵老七连日来的疲惫、压力、恐惧和此刻的无奈瞬间爆发了!
他气得额头青筋直跳,几乎要七窍生烟,猛地一跺脚,吼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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