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砚?沈墨?户…户部观风使?”陈进虎脑子嗡嗡作响,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陈进虎先是听见“沈砚”两个字,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像被锣槌敲在太阳穴,这名字在大宁朝传得比圣旨还快:那是五岁学剑、十六岁探花、十七岁随定北侯雪夜破敌、十九岁治河、去年半月间摘了十八个贪官乌纱的冷面翰林。
他下意识屏住呼吸,心里直打鼓:这位爷怎么会出现在荒郊野岭?
再品得“观风使”三字,陈进虎顿时通透,便衣出巡、代天巡狩,说不得真身份。他心头一凛,面上却不敢露声色,只把腰杆悄悄挺直,暗暗吸了口凉气,得把嘴缝紧,半步不能错。
沈砚顶着这官职虽不算顶顶显赫,但“观风”二字意味着直达天听的耳目!他慌忙抱拳,声音因紧张而发颤:
“是!是!卑职陈进虎,谨遵沈大人钧命!绝不敢有丝毫怠慢,定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!”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悬在了裤腰带上。
“很好。”沈砚语气平淡,却让陈进虎脊背发凉,“去,当众引见。”
陈进虎深吸几口气,努力平复狂跳的心,转身走向正惊疑不定望着这边的里正谢忠和部分村民。
他挺直腰板,声音洪亮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:
“谢里正!诸位乡亲!都听好了!这位是朝廷派下的户部观风使——沈墨沈大人!”
他特意加重了“观风使”三个字,确保里正能听懂其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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