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锦安瞠目结舌。
真不知道上辈子的季泽究竟造了多大的孽,这辈子才会遇上这样的娘遭到这么大的报应。
“这女人怕不是疯了。季泽也是孝顺,还真遂了他娘的愿放弃科举。”
周掌柜苦笑,“不遂又能如何?我朝重孝。即使季泽考上了状元,在朝为官,若是他娘三天两头地闹到衙门去,就铁了心不让他好好当官,这仕途能不受影响?或者他娘再狠心点,到处宣扬他不孝,他那官职又能做多久?东家可别觉得我夸张,这事姚氏真做得出来。”
确实,做官不比其他。若是商人不孝敬父母,最多就是被戳脊梁骨说些难听的话。
可要是官员不孝,闹到官场上,轻则丢官,重则恐有牢狱之灾。
“说来那姚氏会这般,也不光是因为她夫君的事,也是为了她娘家侄子。”
霍锦安也想起来刚刚周掌柜是说过季泽一家来盛京投奔亲戚,就是季母的娘家弟弟。
“又跟她侄子有何关系?”
“她弟弟是打家具的,侄子也继承了父亲的手艺。那侄子嫉妒季泽会读书考功名,每每来此都要对季泽阴阳怪气。当初季泽考上秀才时别人都是来恭喜的,偏她弟弟一家过来说了不少酸话。那拎不清的姚氏还让季泽给她侄子道歉。可季泽何错之有啊!难道怪他太优秀?”周掌柜越说越激动,手都跟着比划起来,“东家你说说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!偏帮着弟弟和侄子,苛待自己亲生儿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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