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对面的人听着听筒里传出忽近又忽远的呼吸声,虽然并不处于同一空间内,但也隐约能察觉到两人间涌动的暗流。
顾思衡握着手机的骨节,微微泛白。
贺屿川正在气头上,心想是可忍孰不可忍,今儿这状他是告定了。
也不管手上的电话还接通着,他扯开嗓子就要喊:“许……”
“屿川。”顾思衡适时地开口,恰好打断了贺屿川的牢骚,“阿赢的脚,还是要喷点药,严重的话,要记得带她去医院。”
对于顾思衡的关心,贺屿川一点没多想,朋友嘛,多正常,又不是谁都像温赢那样“没良心”。
转眼的功夫,温赢已经走到里厅了。
状只能一会儿再告,而且他要当着面告,反正温赢打不着他。
但现在,贺屿川迫切地希望寻找到一个能一起吐槽的同盟。
“行,我一会儿提醒她。”他一边关门进屋,一边倾吐着不快:“不是我说,思衡,你不知道,这小妮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。”
顾思衡自是很乐意倾听,顺着他的话问下去:“哦?怎么个坏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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