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杂着绵密雨丝的风吹晃大门,风声毫无预兆地开始呼啸。
电话打来的时间是如此恰到好处。
身后的聊天还在继续,贺屿川嗓音洪亮:“到了到了,你放心,你晚上也喝了不少酒,记得照顾好自己啊,有事给我打电话也成。”
风为什么不能再大一些呢,这样她就能什么都听不清了。
温赢低敛着眼眸,推门进屋,关门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。
贺屿川电话打到一半,瞥到那即将合上的大门,一个箭步,眼疾手快地伸脚抵住了门。
所幸温赢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,否则依照她甩门那一下的力度,贺屿川这脚今晚也得负伤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秒,温赢瞄了眼他手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,心情更差了。
她没好气地又给了他一记白眼,门也懒得关了,头也不回地进了屋。
贺屿川想苛责她“要不要这么狠心”的控诉就这么被堵在口中,他一头雾水,是温赢险些夹了他的脚没错吧,怎么还是他挨瞪?
一点道理不讲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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