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奭儿的理念与你不同,先慢慢教,陛下需得有耐心。”
“奭儿同样是我们的骨肉,朕绝无可能亏待了他,怎么可能会没有耐心?”面对妻子,刘询向来有什么说什么,他翻了个身,絮絮叨叨如同刚成亲的时候。
许平君眼波泛着柔意,做皇后的这些年,她已经不是从前小巷里为钱财斤斤计较的小妇人了,病已在成长,她的眼界何尝没有拓宽。
她心知长子不是丈夫不是最好的选择,这无关母亲的偏心,而是一国之母的审视。
她爱病已,自然希望太子登基之后,能够继承父皇的理念,推行父皇的政策,可丙吉大夫说得对,她和陛下都没得选。
……
陛下迟迟不颁立太子的诏书,刘奭的老师惴惴不安,却不敢告诉皇长子。
因为皇帝杀人,父子俩有了离心的征兆,若这回再闹,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,立太子关乎国本而不是小事,若他们从中作梗,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!
刘奭没心思关心这个,他如今因为父皇的考校,日日绞尽脑汁,唯恐惹得父皇不高兴,尤其是经过与弟弟的对比,他沮丧地发现,弟弟方方面面都更像父皇。
思维像,方式手段也像,上回父皇问他们:“如何对待百姓?”
刘奭回答:“爱民如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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