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卿棠轻轻闭上眼睛,一颗晶莹的泪珠,无声的顺着眼角滚落,淌过叶卿棠挺翘的鼻梁,在枕头上砸出小片水渍。
“痛吗?”
傅怀砚低沉的声线里透出一抹难以压制的疲惫,他站在叶卿棠身边,眼眸里是昏黄摇曳的烛火,将有些翻涌着的情绪彻底压入眼底。
叶卿棠没回答。
“茶月儿。”傅怀砚沉一口气坐在床边缓缓开口,“背叛是常有的事,她总有自己的顾虑,信这个字,没有利,没有情,一文不值。”
叶卿棠陡然睁眼,声音沙哑像硌在砂砾上,“傅怀砚,有些道理不用你来告诉我,我们之间,也只是利益罢了。”
叶卿棠眉头拧压,尽力让声音显得平静,“时间不早了,你身上还有伤,早些休息吧。”
傅怀砚一句话也没说,静静的瞧她半晌,然后起身走了。
叶卿棠半夜发了高烧,直睡到第二天酉时才醒。
刚睁眼,她就看见傅怀砚一张脸黑沉如墨,忧心忡忡的坐在窗边椅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瞧着她,见人醒了,傅怀砚忙起身给叶卿棠倒了杯水,递给她。
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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