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叔,这次住多久?”林秋水问。
“得两天呢,单位派我来办事。”林承惠笑得坦然。
林秋水心里明白:显摆、占便宜也就罢了,可上次的钱,总该给吧?一码归一码,这道理谁都懂。
他几次含蓄提醒,林承惠却像装睡的人,充耳不闻。
林秋水鼓起勇气,想直接要钱,可话到嘴边,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拽了回去。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说了一句:“叔,最近忙不忙?”
林承惠哈哈一笑:“还行,就是事儿多。”
一来二去,那笔钱,就这样被赖掉了。
林秋水节衣缩食,分期还了好几个月,才把这窟窿补上。每次还钱,他都像吞了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可又能怎样?在亲情的名义下,他只能默默承受。
第二件事,更让他心寒。
林秋水在烟厂工作,认真负责,尤其在会计核算和对外付款上,规规矩矩,从不越界。可他在人情上,却大大咧咧,毫无防备。他内心纯净,坚信人性本善,总以为自己真心对人,别人也必会真心待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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