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秋水拗不过,只好在繁忙的工作间隙,跑前跑后,托关系搞批条,总算把烟弄到了。他把烟小心翼翼地放在办公桌上,像守护一件贵重物品。
“叔,烟我给您准备好了,”他小声提醒,“这十条‘灵参’烟可不少钱,我工资还没发,先垫上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,叔还能亏待你吗?”林承惠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仿佛这钱本就不算个什么事。
临近中午饭点,林承惠带着同事又返回烟厂,若无其事地拿起烟,心安理得地等着林秋水请客吃饭。
林秋水又去银河饭馆订了桌,点了几个好菜。席间,林承惠巧舌如簧,把林秋水夸得天花乱坠。
“秋水啊,你小子年纪轻轻有出息!村里就属你有能耐,在省城大厂上班!”他举杯敬酒,“叔回去一定好好宣扬,让全村人都知道咱老林家出了个有本事的人!”
林秋水听着,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。菜一道道上,酒一杯杯喝,可林承惠对烟钱只字不提。
他几次想开口,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他是晚辈,怎么好向长辈要钱?再说,林承惠那些甜言蜜语,像一层层糖衣,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让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。
饭后,送走他们,林秋水自我安慰:别急,叔叔或许忘了,回头会还的。
可没过几天,林承惠又带着两个同事来了,这次不买烟,就等着吃饭。
“秋水啊,这次叔来市里办事,顺便看看你。”他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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