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亦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里面是件白色绸缎低胸吊带,外面是透明白色小衫,嫩白的肌肤隐隐约约。
她感觉有点害羞,在卫生间踌躇好久才出去。
程亦可出来的时候,徐菓已经换上了家居服,头发半湿的状态,正拖着行李箱进衣帽间。
衣帽间是正方形,两面通顶大衣柜,全部黑灰色调的,所有的隔断都配着亮白色的灯带。
中间一个中岛台,里面就放了两块手表,程亦可也没往里面放东西,显得空落落的。
还有一面墙是通天直铺的大镜子,程亦可可以从镜子里看见徐菓没什么情绪的脸。
他站在属于他的那块区域,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,该叠的叠,该挂的挂。
程亦可立马上前献殷勤:“我帮你。”
徐菓瞥了她一眼,脸上没有因为她的穿着有什么波澜,然后把程亦可握在手里的衣服扯了过去。
“不用。”徐菓语气很淡。
程亦可看着空落落的双手,还是很生气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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