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路疏通,车辆再次发动,车内又陷入沉默。
车辆驶入小区地下室,熄了火。
程亦可提上包跟着下了车。
徐菓的步子不大,似乎在迁就她,可是这样的气氛下,程亦可觉得他没牵自己,就是气极了。
程亦可快步跟上去,主动牵住他的右手。
他右手已经拆线,可是手心的疤痕却凸起。
“哥哥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程亦可忍住哭意,“真的不会了。”
徐菓表面没什么反应,甚至连头都没回,但是程亦可感觉到他微微收紧握自己手的力度。
进了屋子,徐菓就松开了手开始脱外套。
程亦可右肩全是酒气,还感觉黏糊糊的,格外难受,她觉得带着一身酒气去哄人,那人也不会高兴,于是决定进房间先洗澡,顺便想一想,哄他的措辞。
程亦可洗完澡,已经快两点了,她想了一下,穿上那件性感睡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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