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头来,那双杏眼在暮色中闪烁着惊人的光芒,仿佛能洞悉人心最深处的秘密
“你先进去,试试用‘清心咒’跟她沟通,安抚她的怨气。
记住,千万千万,别用纯阳符,别碰她的戏服,更别提‘当兵’‘离别’‘抓壮丁’这种词——她的怨气全是从这些事儿里来的!一碰就炸!”
我刚想再问清楚些注意事项,她已经往后退了两步,动作轻盈得像片叶子,桃木剑往布满灰尘的地面上轻轻一点。
剑身蓝光一闪,一道淡蓝色的、半透明的光幕瞬间在楼道口无声地布下,隔绝了内外。
“我在这儿守着,屏障破了我再进去。”
她的声音透过光幕传来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气,那混杂着霉味与胭脂气息的空气,呛得肺管子如坠冰窖般发凉。
咬咬牙,举着手机微弱的光源,硬着头皮往那深不见底的楼道里走。
声控灯早八百年就坏了,手机那点可怜的光只能勉强照出前面两步路,光圈之外是浓稠的黑暗。
墙上的霉斑在惨白的光里扭曲变形,宛如一张张咧着嘴、扭动身躯的鬼脸,无声地嘲笑着闯入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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