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爷,我这是咋了?”
陈军有些糊涂的问着。
“没啥大事,就是惊着了。”
老爷子磕了磕烟袋锅,
“乏了就接着睡吧。”
陈军应了声,眼皮早沉得像坠了铅。
没多久便睡了过去。
老爷子坐在炕沿抽完一袋烟,又探了探他的脉象,直到指下的搏动渐趋平稳,才吹灭油灯。
黑暗中,只听见黄皮子轻轻的呼噜声,和窗外夜风掠过窗棂的呜咽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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