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陈军正陷在一场冗长的梦里。
梦里前一世的事情,像是放电影一样,一件件从脑海里闪过。
很快梦里就跳到了这一世,确切的说是这副身体的记忆。
儿时爬过的歪脖子树、记忆中母亲教他识字,父亲将他放在脖子上玩耍,还有父亲那没有生命的画面,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转。
猛地,那头被他撂倒的恶狼龇着獠牙扑来,他惊呼着打了个激灵,睁开了双眼。
“醒了?喝口水不?”
老爷子把温在炭炉边的粗瓷碗递过去。
“喝...”
陈军嗓子眼像被砂纸磨过,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疼。
可灌下热水后,那股干涩劲儿渐渐退了,只是浑身软得像抽了骨头,好在没了白日里那种深入骨髓的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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