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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第24章:科技管理中跨越边界的交友之道

        省科技厅某处茶歇室的咖啡机还在嗡嗡作响,孙伟指尖敲了敲摊开的《2018年度省级重点研发计划项目申报指南》,目光落在“智能光电技术”那栏,抬头看向我时,眼底带着熟悉的精准:“你们学校的智能光电实验室,这次申报得把去年和锐科光电合作的那条生产线数据放进去,政策刚调整,产学研转化的‘落地率’权重提了15%,这数据能帮你们卡在评审的‘优’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时,指腹还在指南上画了道弧线,那是科技厅干部特有的习惯,总在政策条文里找“最优解”。我接过指南,指尖触到纸页上他提前用红笔圈出的“优先支持领域”,忽然想起这十年间,无数次这样的“及时提醒”,早已成了我在高校科技管理工作里最靠谱的“信息雷达”。而每当孙伟需要高校的“实战案例”或是专家资源时,我也总能第一时间协调出多媒体教室,或是把领域内最懂政策的张教授的日程表发给他。在科技管理这盘需要“跨部门、跨领域”协作的棋里,我和孙伟的关系,早已不是简单的“工作伙伴”,而是能彼此托底的挚友,这背后,藏着科技管理工作的本质:政策落地要靠“接地气”的资源,而资源流动,终究要靠“走心”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、打破层级的交友哲学:科技管理里的“平等共生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见到孙伟,是在2013年省科技厅与高校的合作论坛上。那天他坐在**台右侧,穿一件浅灰色衬衫,袖口卷到小臂,和其他正襟危坐的官员不同,每当高校代表汇报到“成果转化”环节,他手里的钢笔就没停过,后来我才知道,他笔记本上记的不只是要点,还有“某高校的传感器项目没提市场反馈”“某实验室的转化周期过长,可能需要政策引导”这类“细节批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论坛散场时,我抱着一摞自己整理的《高校产学研合作案例集》追上他。那本案例集里,每一页都贴着便签:“2013年智能光电实验室与某企业合作项目:技术转化周期6个月,量产后面向新能源汽车领域,首年销售额1200万”“2012年生物医学工程团队与三甲医院合作:研发的微创器械获CFDA认证,临床应用率提升30%”。我当时没多想,只是觉得,科技厅的人要制定政策,总得知道高校“真实能做什么”,而不是对着空泛的“成果”拍板。

        孙伟接过案例集时,指尖顿了顿,翻到“智能光电”那页,抬头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点惊讶:“你们连企业的售后反馈都记了?”那天我们在会场外的走廊聊了半小时,他说自己刚调去科技厅项目管理处,正愁缺“接地气”的案例来完善新的《产学研扶持政策》;我说学校的实验室总怕“埋头搞研发,最后与政策不沾边”,急需有人点拨“政策要什么”。现在想来,那半小时的对话,其实就是科技管理工作里最核心的“供需对接”,而我们的友谊,就从这份“彼此需要”的平等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我才知道,这种“互相需要”,恰好暗合了社交心理学里的“互惠吸引律”。但在科技管理这个讲究“专业对等”的领域里,“互惠”从来不是简单的“你帮我办事,我给你好处”,而是“你提供专业价值,我反馈资源支持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记得2016年,省科技厅要修订《重点实验室评估标准》,孙伟找到我,说原来的标准里“成果转化”只看论文和专利,忽略了“产业化实际效益”,想找几个高校实验室做“试点评估”。我立刻协调了智能光电、生物医学工程等3个重点实验室,把近三年的“专利转化数量、合作企业营收增长、解决行业痛点案例”整理成表格,甚至带着孙伟的团队去企业生产线实地考察,企业老板拉着孙伟说:“要是早按这个标准评,我们和高校的合作早就敢加大投入了!”后来新的评估标准出台,“产业化效益”占比提到了40%,我们学校的实验室也因为“数据扎实”,当年就拿到了200万的专项经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孙伟给我的帮助,也从来不是“特殊照顾”,而是“精准指路”。2018年,学校想申报“省级技术转移示范机构”,我初稿写了30页,满是“搭建平台、组织活动”的空泛表述。孙伟看了之后,直接划掉大半:“政策要的是‘成效’,不是‘动作’,你得写清楚,你们这三年帮多少家企业转化了技术?带动多少就业?比如去年帮郊区那家小型机械企业改了生产线,产值从500万涨到1800万,这个数据比‘组织10场对接会’管用10倍。”我按他的建议修改后,材料一次通过,机构获批时,负责评审的专家说:“这份材料最懂政策的‘痛点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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