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鸢坐在车上,暖气吹着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等再睁眼,他们已经在绕盘山公路了。
冬天的港岛天黑得早,路灯还没亮全,四周忽明忽暗。
她醒得突然,人还迷糊着,倾身与司机指挥路线的时候,刚好露出一小截腰线。
盈盈一握,又细又白。
周宴西喉咙滚了滚,摘下了戴了一路的金丝框眼镜。
过了花园道,就是凌霄阁。
“周总,谢谢你是捎我一程,我先下车了。”既然叫回来现在的称呼,南鸢没打算再改口。
她道了谢,拉了拉车门。
门没开,依旧被中控锁着。
她背对着男人,深吸口气,将手机翻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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