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疏漠离。
眼前的男人停下了逼近的动作。
他碎发漆黑,锋利的眼睫垂下,指腹随着摩挲游离到女孩的下颚,稍是用力,强迫她抬起下巴。
南鸢没有退让地与他对视。
周宴西眉骨削瘦深刻,看向她的神态很淡,难辨喜怒。
拇指指腹抵在南鸢唇线中央,轻柔慢捻,将她今日难得画好的妆给抹的一团糟。
“不算什么吗?”
南鸢抿了下唇线,再掀眼皮的时候语气更加坚定,“不算什么。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松开她,“你说了算。”
他坐回去,修长骨感的手指将平板重新掀开,一路再也无话。
车子在红磡隧道的时候堵了一小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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