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兰镇的清润盐铺,这几天的生意好得很。
几乎是开门不到中午,就要关门上板了。
“对不住啊王伯,真没了,最后一袋刚让东街的赵掌柜拎走!”
李飞陪着笑,麻利地用抹布擦着光可鉴人的柜台,仿佛要把那点盐渍连同主顾脸上的失望都抹掉。
他下巴朝墙角努了努,话里带着精明。
“您瞅瞅,盐篓子都见底了,耗子钻进去都得哭着出来。”
王伯咂咂嘴,看着那几只倒扣着的空柳条筐,叹了口气:
“唉,飞哥儿,你们这盐…真是比金子还紧俏了。那明儿个?”
“明儿个还是老时辰!”
李飞拍着胸脯,笑容里带着盐铺伙计特有的市井精明。
“您赶早!头一百斤,给您老留着!保管是新到的海州大青盐,雪粒子似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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