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王每说一句,声音就拔高一分,最后几乎是咆哮出来。
“结果呢?!嗯?账目清白!本王成了最大的笑话!成了意图逼死忠良、横征暴敛、还要构陷忠良的昏王!成了被贱民用臭鸡蛋砸脸的丧家之犬!”
韩王越说越怒,额角青筋暴跳。
他猛地拔出腰间那柄刚刚沾染过亲卫鲜血的短匕,“铮”的一声,寒光映亮了他扭曲狰狞的脸。
“本王该怎么‘奖励’你这番‘妙计’?!”
韩王声音阴冷,匕首锋利的尖端缓缓抬起,直指幕僚剧烈颤抖的咽喉。
幕僚吓得魂飞天外,肝胆俱裂,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,额头“砰砰砰”地死命撞击着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,瞬间便是一片青紫。
“王爷饶命!王爷饶命啊!属下该死!属下愚钝!属下万死!求王爷开恩!求王爷看在家小份上,饶属下一命!属下愿做牛做马……”
幕僚语无伦次,涕泪横流。
韩王眼中却杀意炽盛,毫无怜悯。
他手腕微动,冰冷的刀尖就要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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