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皇党众人脸色铁青。
徐敬意的军法从事,绝不仅仅是恐吓。
出发不过两日,已有两位公开质疑徐敬意的老臣,意外坠马重伤,被留在了途中驿站养伤。
所有人都明白,这是徐敬意的警告。
徐敬意的马车内熏香袅袅,温暖如春。
他斜倚在柔软的锦垫上,听着心腹幕僚低声汇报着后面马车里的动静。
“冯骥那老匹夫,又在鼓动人心?”徐敬意闭着眼,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小几,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是,相爷。言辞激烈,颇有煽动之意。”幕僚恭敬回答。
“老而不死是为贼。”徐敬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看来路上养伤的人还不够多,不足以让他们彻底闭嘴。名单上那几个最顽固的,都记好了?”
“回相爷,一清二楚。楚王封地路途险峻,水土也颇不服人,出点意外……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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