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几声咳嗽尚可体谅,可后来接连弄出的声响,实在有失大家闺秀的风范。
这事若传将出去,只怕她非但不能再对旁人挑三拣四,怕是连个愿意求娶的人家都难寻,到头来,怕是要在这卓府之中孤老一生了。
更无奈的是,允她立于屏风后相看,本是出于自己和母亲的默许,此时反倒不好深究,却偏偏又让沈月疏误会自己心存偏袒,真是叫人百口莫辩。
卓老夫人瞧着儿子脸上浮起不悦之色,便知他心中又在为家宴之事烦忧。
她微微一笑,温声说道:
“紫芸那孩子,平日里也是大家闺秀的行止,从未出过什么差池。这次想来是一时慌了神,才出了些小状况。倒是月疏处理得极为妥当,你也不必再为此事斤斤计较了。不过说起那紫芸,”
她话锋一转,慢条斯理地道:
“我方才听她提及榜眼时,心里也觉得她是痴心妄想。可再细细看她,提起榜眼时眼神飘忽不定,未必真有几分真心实意。依我看,她不过是找个由头,显得自己眼光高,全了自己的面子,才好名正言顺地继续赖在卓家不走罢了。”
这话像一根针,精准地刺破了表象。
卓鹤卿瞬间哑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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