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怕是误会了,鹤卿所言之意,乃是紫芸和月疏相比,样貌、才情上都逊色不少,便是月疏那般,也未必能入那榜眼的眼,紫芸又怎会得他青睐?”
卓鹤卿不想让母亲添疑,便将自己对沈月疏和宁修年的那点怀疑藏于心底。
听到沈月疏与宁修年没有瓜葛,卓老夫人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,不紧不慢地开口:
“那榜眼郎确是人中龙凤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她话锋微顿,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卓鹤卿,嘴角噙着一丝浅笑,继续道:
“但月疏配那榜眼还是绰绰有余的。我听说今日家宴上,紫芸弄出响动失了礼仪,也是月疏帮忙解了围,这般聪慧的女子,如何配不得?”
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,又怎会配不上一个区区榜眼?若真说配不上,那岂非暗指自己的儿子还不如那榜眼?
这道理无论说到哪里,都站不住脚。
说到家宴上的那番动静,卓鹤卿心中愈发不快。
那魏紫芸从小便在卓家习礼学规,按理应是知书达理,怎会如此失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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