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见卓鹤卿心情不错,他便赶忙把握机会,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。
卓鹤卿眼底掠过一丝怔忡与不悦,旋即又敛了下去。
他沉默着抬手揉了揉眉心,开口道:“你向来行事沉稳,怎会这般疏忽大意?”
“属下……属下听青桔姑娘夸赞大人风华正茂,与夫人更是天作之合,一时高兴,这嘴就没把住门儿。”
从流头垂得更低,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与惶恐,膝头也微微弯了下去,似是随时准备跪地请罪:
“属下知错了,大人要打要罚,小的绝无二话。”
罚?卓鹤卿眉头一挑,心中暗自恼怒。
若不是从流水性好,他真想一脚将这蠢货踹进河里,让他好好清醒清醒。
青桔那番话,定是沈月疏特意教了她来诓从流的,这蠢货竟全然不疑,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。
卓鹤卿的面容半明半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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