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僵持着,外头忽传卓夫人到了,陈夫人顿时眉梢一扬,将那笔墨纸砚往陈御医手里一塞:“贵客临门岂能怠慢?管教孩子原该严父出头。”
说罢径自迎客去也,步履轻快,衣带生风,独留陈御医对着噘嘴的二姑娘,相看两厌。
沈月疏见了陈夫人,便蹙眉轻道自己近日总觉头疼,特来请夫人诊看一二。
陈夫人执脉细察,但觉脉象平稳,并无病征。
她抬眼端详沈月疏片刻,忽抿唇一笑——这症状,倒与日前那位卓少卿如出一辙。
“无妨。”
陈夫人收手温言,从案头取出一只青瓷小瓶递过,“依我看,你这病根不在头上,而在心中。这里有几粒安神丸,且拿去用吧。”
沈月疏接过瓷瓶攥在手心,正思忖着如何在陈府多留一会儿。
陈夫人已拉着她话起了家常,从前朝的轶事说到如今的市井趣闻,絮絮叨叨聊了许久,倒像是看透她的心思刻意配合她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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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烟初起,月挂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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