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书房……是何意?他……竟听懂了?
沈月疏的指尖掠过衣襟上的一道细褶,将鬓边一缕散发别到耳后,抬手轻叩书房雕花门。
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“进”,沈月疏推门而入,袖间暗香浮动,裙裾无声扫过门槛。
案后的卓鹤卿正手执书卷,闻声抬眸,烛火映在他微蹙的眉间上。
见沈月疏步入书房,从流悄无声息地躬身搬来一把梨花木椅,安放在她身后。
待她落座,他又利落地斟了一盏温茶,双手奉上。
一切妥当,卓鹤卿微微颔首,从流垂首敛目,悄步退出书房。
“这琴明日夜里不要再抚了,你若是喜欢,就改到白日。”他嗓音微哑,目光却仍锐利如刀。
“好。”沈月疏轻声道,似不死心,又问:“是我琴技太差?”
“我每日处理大理寺一堆事,回来需要清净。你这琴声吵得我头疼。”卓鹤卿的声音不大,却是不容置疑。
沈月疏低下头,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,果真是对牛弹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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