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她依言应下,心底却泛起一丝轻嘲。
那中衣昨夜早被你亲手撕得破碎,难不成还要留着当抹布使?
这也要扔,那也要弃——昨日自己的手不也被那泼皮碰过,莫非也要砍下来丢出去?
这话自然不能说。若真说出口,只怕你真能做得出。
“今日晚膳就在梅园吧,不要到母亲那里了。”
卓鹤卿放下银箸,目光无意间掠过沈月疏脖颈上的齿痕,感觉比先前更为明显,顿时觉得这几日她最好都不要见到母亲。
“好。”
沈月疏依然答应。
“你是只会讲好这个字吗?”
卓鹤卿有些恼火,今日自己说了这么多话,她却只回了三个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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