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进来。"
程国公低沉威严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,程怀瑾的壮举早就先他一步传到了国公府,自己真是又气又恨。
推门而入的瞬间,程国公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儿子。
在烛光下,程怀瑾脸上的伤势更加吓人。右眼周围一片青紫,嘴角撕裂的伤口还在渗血。
"好,很好。"
程国公声音低沉得可怕,“程国公府的二公子为了大理寺少卿的新妇,在酒肆与泼皮厮打,弄得像条丧家之犬!"
他猛地转身,从墙上取下那根用于家法的藤条,“你可真是出息了。”
这根藤条在程国公府已有二十余载,程国公曾用它教训过大儿子和三儿子,唯独对这二儿子,这根藤条从未真正落下过。
长子怀景最像年轻时的自己,野心勃勃又心狠手辣,如今已在兵部任职;三子怀谦从小身子弱,被母亲宠坏了,每日提笼架鸟、走马章台。
唯独怀瑾,聪慧过人却又温和有礼、不慕权位,只爱诗词书画,他五岁能诵诗,七岁通晓《春秋》,十岁时已能与太学博士辩论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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