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析再三,从流便将金子说的话略微放了点佐料做了道大锅烩端给卓鹤卿。
从流讲完又担心卓鹤卿误会自己有意打听沈月疏的私事犯了忌讳,便又不得不将这些消息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,等他絮絮叨叨说完,卓鹤卿的火力已经小了一些。
“程怀瑾这种公子哥怎么会坐在大堂?”
卓鹤卿语气平静,却隐带戾气。
“属下也奇怪,但今日确实是一直坐在大堂。”
从流对此事也奇怪,但公子哥的心思哪是他一个平头百姓能揣摩的。
书房内死寂片刻,只余烛火噼啪作响。
良久,卓鹤卿闭了闭眼,再开口时,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,“我和程怀瑾相比,如何?”
“程公子就是个文弱书生,若论拳脚,四个他也敌不过大人您。”
从流没想到卓鹤卿会提出这个问题,不过这个问题他擅长,程怀瑾就是个白面书生,哪里是卓大人的对手。
“其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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