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，”他开口了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一种足以安抚人心的力量，“迁民，是懦夫之举；强攻，是莽夫之行。对付这群海上匪类，我们不能用这个时代的旧思维。”
他顿了顿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我们必须，用全新的科技，对他们进行……降维打击。”
“降维打击？”
龙景然和一旁侍立的郭伴伴，同时愣住了。
这又是一个他们闻所未闻的新鲜词儿。
林凡站起身，走到书房那副巨大的大周疆域图前。
他拿起一支炭笔，在东南沿海那片蔚蓝色的海域上，画了一个大大的叉。
“陛下，你来看。”
他指着地图，侃侃而谈，那股子属于总工程师的自信和从容，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，“倭寇为何猖獗？无非是仗着两样东西。”
“其一，船快。他们的海船，小而灵活，在风浪之中，来去如风。我大周的水师战船，高大威猛，在内河里称王称霸，可到了大海上，就成了笨重的老牛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在面前耀武扬威，连屁股都摸不着。”
“其二，是火器之利。”林凡的眼中，闪过一丝冷光，“泉州城墙之坚固，天下闻名。若非倭寇动用了火炮，绝不可能一夜而破。这说明，他们的火炮，无论是在射程还是威力上，都已经超越了我大周的水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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