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她整个人都扑进他的怀里,泉水便沾了他一身。
容谏雪头脑有些混乱,他低下头,快速理了理思绪,这才哑声开口:“把衣服穿上,哪只脚抽筋了?”
裴惊絮披了件单薄的衣裙,疼得声音都是抖的:“右脚,我、我泡得时间太久了……”
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与自责。
容谏雪皱了皱眉,没动。
似是有些无措。
裴惊絮微微挑眉,唇角勾起一个弧度。
她再次抓住了男人的手。
他的手掌温热宽厚,与她冰凉的指骨好似冰火两重天。
“夫兄,”她带着他的手,顺着小腿缓缓向下,覆在了她的脚腕上,“这里。”
他看不到,所以她只能这样带他找“伤口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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