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蒙上眼睛,他的指尖并未“精准”地放在她的脚腕上。
冷凉细腻的触感传来,一瞬间,容谏雪的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夫兄!”
裴惊絮慌乱地抓住男人的手,声音细弱颤抖:“好痒……”
——是腰。
未着寸缕。
分明是冰凉的触感,但容谏雪的指尖却好像起了火,烫得厉害。
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手还被她抓着,纤细娇小的手,甚至只能抓住他四根指骨。
柔若无骨的手无意识地捏了捏,女人声音轻颤,带着疼意:“夫兄,您的衣服都湿透了……”
确实湿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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