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世道无常啊……”
陌生人摇头叹息,身子倾向陈稷野,袖口随动作滑落。
金属表盘在树影间闪过一道冷光,秒针走动时发出极轻的“咔嗒”声。
陈稷野的视线在那块进口劳力士上停留半秒,喉结微动。
——这年头,农民可戴不起这种表!
“老兄。”陌生人压低嗓音,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,“我一直仰慕陈同志的事迹,可惜……能否带我去他家长看看?见证一场……他从小培养出来的地方!”
陈稷野佝偻着背咳嗽两声,枯枝般的手指指向东头:
“顺着晒谷场走……我带你去你看看,我啊,舍不得这孩子。”
“好好好,太好了!”陌生人直接站起来,忽然想到什么,他咳嗽两声,插着后腰:“嘶!弯到腰了!”
路边急色匆匆的几人,瞄到这几个陌生人只是继续跑。
很快,急忙跑步的这几个人跑到村卫生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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