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毒辣,土地烤成老树皮的纹路,锄头砸下去弹跳咚咚响。震得两手发麻。
苏熳发麻的手抹了一把汗,汗珠子甩在干涸的枯萎的草上“滋”地一声冒起一缕白烟。
突然——
“噗通!”
隔壁垄的周婆子直挺挺栽进茬地,脸色发白,手指死死抠着胸口。
周围人炸锅:
“哎呀!周婆子抽过去啦!”
“快掐人中!”
“别乱动!万一是什么痨病传染咋办?”
苏熳的锄头还卡在土里,余光扫向闹哄哄的人群,却瞥见周婆子惨白的脸。
她一把丢下锄头,冲过去拨开人群,双腿跪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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