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,在鹿小满发梢镀上层金边,那些总是垂着的睫毛此刻扬着,像只炸了毛的小兽。
见商临渊不语,她以为对方心里是在犹豫,在衡量利弊。
积压的心疼和愤怒在此刻彻底爆发,却被鹿小满死死框在理智的边缘:“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女人,就别让她出现在我们面前,更别让她有机会对鸣蹊下手!”
陆鸣蹊被妈妈陡然升高的声音吓了一跳,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衣角。
鹿小满感觉到儿子的担心,心头一软,弯腰将他揽进怀里,掌心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。
她抱着鸣蹊转身要就,走到沙发尽头时又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,声音却清晰地传过来。
“这件事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,欺负我儿子的人,我绝对不会放过。”
商临渊看着她们母子消失在大门口,手里还捏着那根用过的棉签。
碘伏的气味钻进鼻腔,竟让他想起很多年前,某个雨夜,也有个女孩这样睁着清澈的眼睛,问他“你会保护我吗”。
脖颈处的灼痛还没消,鹿鸣蹊靠在母亲肩头,偷偷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。
刚才蜀黍说“绝不包庇”时,眼神好像有点难过。
坐上车后,鹿鸣蹊想了想,还是帮商临渊说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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