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触到儿子后背温热的小身子时,鹿小满的心疼又翻涌上来,比刚才更甚。
她侧头看了眼躲在身后的儿子,小家伙正怯怯地望着她,眼里还蒙着层水汽。
那道红痕像根刺,扎得她眼眶发热。
她没能第一时间护住儿子,现在看着他缩在自己身后的样子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苦水里。
商临渊想要开口解释,鹿小满已经霍然起身,因为动作太急,沙发垫被带得滑落一角。
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胸口剧烈起伏,却努力克制着没有歇斯底里。
只是声音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石子,又硬又沉:“你答应过会照看好小蹊的!商临渊,我问你,小蹊被人掐着脖子的时候,你在哪里?在干什么?”
愤怒使她失去了大半理智,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,是她儿子的亲生爹地,可他却允许他的女人派人凌辱自己的儿子!
这也是第一次,她忘记了商临渊是什么身份,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。
这三个字像颗裹着蜜糖的石子,猝不及防地在商临渊心湖里炸开。
以往她总是怯生生地叫“商舅舅”,明明他只比她大五岁,却被这声称呼圈在长辈的框架里许多年。
原来被她这样连名带姓地叫着,竟像是初春冰层裂开的第一声脆响,带着点微疼的新奇,让他莫名地想再听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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