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放妻书与我何干?”
“她木青妍既嫁于我为妻,便是我的女人,我才是她的天!”
“你也配当个男人?”姜夫子冷笑一声,目光穿过公堂,落向坐在高堂之上的县令处,“青妍先夫弥留之际,都在为她未来筹谋,托付友人照拂。”
“他留下丰厚嫁妆,是想让她寻个安稳依靠,不是让你这畜生糟践的!”
木青妍望着姜夫子手中那封放妻书,想起先夫生前待她种种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她对着县令重重磕头,“县令大人,是我识人不清,错信了这豺狼,糟蹋了先夫的心血。”
“求县令大人做主,允我和离。”
县令眼神闪烁,却依旧死鸭子嘴硬,“就算有这个,也不能证明王木氏没与上官烬一起合谋王书吏家产……”
“柴文瑞!”姜夫子直呼县令其名,“你这官是当到狗肚子里去了”
“这王书吏什么家底?你随便派人查一查便知晓,他与青妍成婚短短不过一年,便置下良田铺面,这些银子从何而来?”
姜夫子突然扭头瞪着县令,“你一年前到江都赴任,王书吏便是你到任后突然发家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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