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食指指着木青妍,恶狠狠道,“这贱人就是想伙同奸夫谋我家产!”
“这水淹库房,淹得甚好啊!”姜夫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,声音不高,却像块巨石砸向公堂之上的县令。
江小满暗暗松口气,赶忙上前扶住他,声音里带着点后怕,“您老可算来了!”
“方才真怕您被什么事绊住了。”
姜夫子给她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,径自往堂间走去。
王书吏见到来人是姜夫子,脸上狰狞的笑容顿时僵住,下意识地紧锁眉头,语气里透着些难以抑制的慌乱,“姜夫子,您、您怎来了?”
“老夫不才,正是木青妍请的讼师。”
上官烬见状,对着姜夫子深深作揖,而后才稳步退回江小满身侧。
“讼师?”王书吏慌了,说话时下嘴唇都忍不住在打颤,“这贱人何时请您当了讼师?怎、怎没人提过呢?”
姜夫子都懒得搭理王书吏,他从袖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卷轴,对着县令道,“县令啊,青妍先夫临终前怕家族长辈苛待青妍,特意请老夫执笔为其写下‘放妻书’,列明和离后青妍可带走的所有资产。”
“这是他为青妍准备的嫁妆,落款有其私印,亦有老夫私印,以及当时见证人的签名。”
王书吏听到姜夫子这话,脸瞬间白了,“这、这哪里做得来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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