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问瑜当即就凑过去,趴在墙上偷听。
杂物房很小,一家人挤着连腿都伸不开。
江耀祖一脸嫌弃,烦躁的用筷子戳着洋瓷碗里的苞谷碴子饭,“这也太硬了,怎么吃呀?六姐,你做饭的时候就不能多放点水嘛?”
细米细面吃多了,猛然全天都吃没有油水的粗粮,他的大少爷脾气犯了。
苞谷碴子饭本来就硬,放多水就熬成稀饭了。
可江招娣也不敢狡辩,低着脑袋装鹌鹑。
江二婶心疼儿子受苦,柔着声音安慰:
“乖,将就吃点儿,你哥已经买到老鼠药了。”
“改明儿娘找机会,把那死丫头毒死,立马就给你做香喷喷的大米饭吃,再给你杀只鸡好好补补。”
现在每家每户只允许养五六只鸡,从小鸡养到下蛋起码得三个月的时间,后院那几只鸡正是下蛋的时候,她平常宝贝的不得了。
江问瑜听的冷哼,还真是下血本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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